言论

日本勿忘大马慰安妇/陆培春

马来西亚有没有“慰安妇”?答案是肯定的。这课题上,大家可以说:“有日本兵的地方,就有慰安妇”。因为,日军占领某地,便设立慰安所慰劳出生入死的“皇军”(日语招牌写:“大欢迎圣战大胜之勇士”)。

日前,在慰安妇问题上,首相安倍晋三终于承认“军方参与”韩国慰安妇事件的事实,也是铁证之一(实际上韩方慰安妇仍不满,强烈反对移走日本大使馆前的慰安妇少女坐像)。 



12月31日,马华公共服务投诉部主任拿督斯里张天赐提醒政府,不要忘记当年我国也有可怜的慰安妇,并促请日本承认此事。

大约20年前,日本出版社约我撰写一本《日本侵略马来亚与新加坡》的历史书,在报道慰安妇问题时,我曾到中马、南马和新加坡拍摄慰安所遗址:有的独立式食风楼被高级军官独占,成为私人“爱巢”;有的是美轮美奂的豪华建筑物沦为中级军官的“人间天堂”;有的公所成为一般兵士发泄兽欲的“乐园”;在新加坡加东,日军甚至把整排店屋二楼内的墙壁打通当大规模性战场;新加坡漫画家刘抗作品中,慰安所也被画得淋漓尽致……总之,当年日军好像并非前来打仗,而是来征服我们女同胞,他们还自负打的是一场“圣战”呢!

不敢公开悲惨往事

早在1995年,两位高龄马来妇女接受马来文报《每日新闻》专访,悲苦万分地透露受过日军性虐待,成为6千敌军的泄欲工具的悲惨往事,并公开玉照。她记忆力特好,往事历历在目,听者哑然,可不知她们仍健在否?尽管她们悲惨控诉,日本政府却加以漠视,不理不睬,我们又不如韩国人,有强大政府做靠山,结果她们的努力付诸东流,一无所获。

另有一张摄于战后约两个月的照片显示,苏门答腊岛外北部的安达曼群岛一批慰安妇重见天日的情景,大多数是华人,间中也有穿纱笼的马来妇女,证明我国各族妇女难逃此厄运。李光耀年轻时目睹韩国姑娘在慰安所献身而庆幸本地小姐避过灾难,在半岛,她们可没那么侥幸!



总之,作为弱者的女人,在日侵期间,她们处境更危险而难堪。和平降临后,我国前慰安妇依然吃亏,吃亏在不敢抛头露面地公开其悲惨往事,眼泪只能往肚里流,特别是她们的子子孙孙,有的人事业有成,甚至升级为拿督或丹斯里等闻人,他们岂会让老母撕破自己脸皮?当然,这些苦命人原是千金万金的黄花闺女,饱受摧残后皆身心憔悴,怎能还有勇气把家丑外扬?相对的,同属“知耻社会”的韩国慰安妇,年轻时虽也饱尝摧残,虚度青春。但多数人难找对象,老来孑然一身,隐居老人院,无需顾体面和遮羞,讨回公道最优先,加上韩国民主,开明政府帮她们讲话,故对加害者日本形成一股巨大压力,最终迫使其右派代表人物安倍晋三低头认错。

日本未还大马公道

实际上安倍有两面性,表里不一,赔罪翌日即派太太到靖国神社拜甲级战犯以安抚右派,导致韩国阿嬤集体抗议。这是日本右派政客的拿手把戏,对外可委屈成寇,对国内则称霸自满,特别是对主子美国那番嘴脸,尤具代表性。看样子,日本对韩国人玩弄这花招,她们是不会轻易买安倍的帐的!可惜安倍没彻底了解韩国人的复杂心理,以为其“两根舌(日本成语,指口是心非)”战术所向无敌。

早在1993年8月,国阵与马华公会联名要求日本政府承认8名大马慰安妇的存在和给予赔偿,不知何故,事情不了了之。如今张天赐旧事重提,替这类不幸女子申冤,向日本政府讨回一个公道,可说是我们的新年新任务,但时光一晃,四分之一个世纪便流逝了,也告诉我们事态的严重性。

新的一年,已是战后71年,当年二八年华的苗条淑女,现在应是头发花白、身体衰弱的老太婆,不然就已告别人世,把坎坷一生带入泉下去了。由此可见,日本政府应好好珍惜机会,亲口向我们这些不幸同胞赔罪,同是慰安妇,日方应一视同仁,“双重标准”行不通,而应提起向韩国慰安妇道歉和赔偿的勇气,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大马的慰安妇问题。

(作者为日本青森中央学院大学客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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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日本是否干预日元 耶伦: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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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评论他们是否干预了,”耶伦周六在亚利桑那州梅萨发表演讲后对记者说道,“我认为那是谣言。”

上周日本当局似乎两次入市支持日元。其中一次是在日元34年来首次跌破1美元兑160日元之后,另一次是在美联储主席杰罗姆·鲍威尔表示加息不太可能是美联储的下一次利率行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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