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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元涨潮还有多久?/叶得利

美元升值已经导致美国跨国公司的利润承压,也导致了美国出口商的海外竞争力下降。

近日市场人士都在预测,随着美国税改法案尘埃落定,到底会有多少美国公司在新税法下,会把其剩余的海外资金汇回美国,以便享受资金回流的税收优惠。

基于美国新税改方案中有一项规定是,对美国企业海外利润和现金汇回,实施一次性低税率优惠,预测美国企业可能会利用这一税收优惠,将大约4000亿美元(约1.63兆令吉)的资金汇回美国国内。



数据显示目前美国公司在海外存放了大约1兆美元(约4.08兆令吉)资金。

在这样的转变下,预测美元的未来走势,对于投资者和企业家来说都异常重要,因为外汇风险敞口可能会随时变大。

美联储升息提振

美元走势将影响原油、铜和黄金等以美元计价的原材料价格的价格变化和波动。由于美国企业将海外资金汇回通常需要出售外币资产,并买入以美元计价的资产,此举有望再次提振美元走势变强。

但值得注意的是,美元回流将创造巨额美元的需求,而令美元汇率升高。



虽然减税方案将提振美国经济增长,借此刺激美国通货膨胀率,美联储也可能对应美国加快的经济增长,而实施更快的加息速度和次数。因此,美联储加息会提振美元汇率,这将促使美元资产收益率变得更高,美元吸引力也变得更高了。

此外,美元升值对于一些美国以外的区域是个好消息。例如,目前欧元区经济的复苏,正在为欧洲央行之前的宽松货币政策,提供一个收紧货币政策和升息的理由。

对于那些因为欧洲地区的利率处于历史低点,想暂时避开欧元而投资美元的的投资者而言,美元升值对于美元资产组合是个分散风险的利好消息。

但是,随着全球各国的中央银行,将可能同步升息以便结束过去的低利息政策,投资者将可能卖出部分美元,把资金汇回高利息的本国,届时美元吸引力将褪色。

纵观在这几年间美国资产的收益率,一直比其他发达国家的资产收益率更高,这些投资者一直是美国资产的买家。

升值不利制造业

相对的是,美元升值对于美国制造出口行业是不利的。过去几年的美元升值,已经导致美国跨国公司的利润承压,也导致了美国出口商的海外竞争力下降。

税改提高竞争优势

因此,美国税改的落实应该可以对冲美元升值的不利,提升美元制造业的竞争优势。

例如,税改将促使美国波音客机的税率,更接近其全球的竞争对手如欧洲空中客车,这有助于增强其贸易竞争力。

但是,由于国际上各行各业的税率不同,因此某美国企业是否受惠于税改还要更详尽的比较和计算。

在美元升值的前提下,一些在海外积极并购交易的中国大型集团,也可能面临更高的美元负债风险。

例如,有国营性质的中国海航集团,自2015年以来在全球进行了超过400亿美元(约1632亿令吉)的并购交易。

而近期随着投资者对海航集团的金融杠杆水平的担忧加剧,该集团在股市和债市的融资开始变得困难,同时其在多个国家的并购交易,也遭遇各国监管机构的严格审查。

目前海航集团债务总金额累计超过1000亿美元(约4080亿令吉),其中有约四分之一将于2018年分别到期,形成了庞大的负债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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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市恐慌指数MOVE发明人: 美债殖利率剧烈波动期结束

(华盛顿28日讯)美债波动率指标MOVE创始人巴斯曼(Harley Bassman)表示,过去一年来,由于美联储(Fed)政策利率走向扑朔迷离,美国公债殖利率随之剧烈摆荡,但他预言这段波动期已告一段落,因为今年Fed政策利率已经见顶,而且日后降息空间有限。

巴斯曼1994年任职美林时发明了现在的ICE美银MOVE指数,用来衡量美债市场的隐含波动率,市场称之为美债“恐慌指数”。他指出,自2022年3月Fed启动升息循环以来,美债殖利率波动剧烈,反映Fed利率路径不明。

Fed利率已升到顶 往后降息路变窄

道琼社报道,儘管此刻Fed利率前景仍笼罩迷雾,但巴斯曼认为,Fed接下来的路已变窄。经济数据、选举迫近的政治顾虑、政策会议日程表,都限缩Fed的利率决策选项。

巴斯曼大胆预言,最可能的情境是:Fed在选前“降息一次就停”。

尽管Fed不久前还表示,2024年倾向降利率三次。问题是,Fed自我标榜决策“以数据为凭”,但近来经济数据并不配合今年大幅降息的剧本演出。3月非农就业人口大增30.3万人,消费者物价指数(CPI)年增幅从2月的3.2%回升至3.5%,显示经济成长仍强劲,且通胀减缓进展停滞,与长期目标2%渐行渐远。

巴斯曼指出,Fed这波升息循环从0%拉高到5%以上,不论以什么指标衡量已属极端,往后利率路径已大幅收窄;除非通胀率又回升到5%以上、失业率降到比周期低点3.4%还要低,否则Fed政策利率已经触顶了。早在去年12月,呈现Fed决策官员个别利率落点预测的点状图就显示,无一人认为未来联邦资金利率目标区间会比目前的5.25%~5.5%还要高。

可能6月降息一次 避免选前大动作  

日后再升息的机率渺茫,那么降息展望又如何?巴斯曼认为,Fed主席鲍威尔口口声声表示利率决策取决于经济数据,换言之,他极可能“确定看到敌人眼白才开枪”,也就是要确定通膨已被控制住,才会放手降利率。由此推测,Fed不可能在5月就启动降息循环。

负责Fed利率决策的公开市场操作委员会(FOMC)7月30日至31日举行会议,时机正好夹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7月15日至18日)与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8月19日至22日)中间。巴斯曼推断,Fed为了避免在11月大选前惹来政治争议,应会回避在7月和9月例会宣布重大政策调整。这将大幅缩短Fed今年的降息跑道。

巴斯曼揣测,Fed也许会努力在6月挤出一次降息,然后等到选举结束再说。

因此,他断定美债殖利率剧烈震盪期已结束,接下来六个月,债券投资人可把公债作个了结(在这种环境下,巴斯曼偏好新发行的抵押担保证券[MBS]),并且默默剪息票了。他提醒投资人谨记一点:就大多数投资而论,持有部位的规模比进场价位重要。

新闻来源:世界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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