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大选前经济待摆正/杨名万

首相拿督斯里纳吉本周在德国回应媒体询问时,只是说他不会因为单一因素而决定提早大选,就惹来媒体解读为,“首相不会于2018年国会届满之前就解散,举行大选”。

这样的报道搞到首相办公室必须发表声明澄清。对于民众来说,实际的大选举行日期,还是要看首相何时要求最高元首解散国会,他现在怎么说其实并不重要。



纳吉是于2009年4月3日开始担任首相,他过去唯一的一次解散国会记录是2013年,大选日期是当年5月5日,的确和之前一届大选,2008年3月8日相距5年。

如果根据这唯一的一次记录,首相纳吉会等到2018年才解散国会,举行大选,那并不意外。

当然目前朝野政治人物都纷纷预测大选很快就会举行,有者甚至绘声绘影的认为,本月公布的明年度财政预算案会派糖果,明年初发一马人民援助金后,就是大选黄道吉日。

财算经济挑战大

其实,从当前经济情形来看,从现在到明年初就举行大选,形势并不是很好。首相兼财政部长纳吉本月下旬提呈的财政预算案,经济挑战很大。当前的经济情况,对于执政党来说,并不适合举行大选。



单单看过去一个星期的财经数据与消息,都是对国家经济当前处境不利。首先是世界经济论坛本周初宣布的2016-2017年全球竞争力报告,大马的排名从2015-2016年度的第18名,滑落至2016-2017年度的第25名,跌落7个位,抹除了过去3年连续上升的努力,跌回2012-2013年的第25排名。

当前的经济情况,对于执政党来说,并不适合举行大选。

国际贸易及工业部长拿督斯里慕斯达法,当然可以把这竞争力下跌归咎于政府掌控之外的外部因素,诸如全球经济不稳定、美元走高、原产品价格下滑,和中国经济放缓。

他甚至还指责一些不负责任人士,“因为他们针对本地政治局势和经济状况,散播毫无根据的指责,导致我国竞争力地位因为观感问题而受损。”

观感问题的确会在一定程度下影响排名,但是详细观察决定这排名的12支柱,就会看到排名下跌的支柱竟然多达8个,只有2个支柱上升,还有另2个支柱不变。

数字会说话,即使稍有偏差,三分之二数字走低,仅六分之一走高,还有六分之一不变,这样的情况很难令人认同我们的竞争力排名下跌是“造假的”,这么多数字总该有一半是真的,这一半就足以让我们的竞争力排名下跌。

就业形势微亮黄灯

竞争力排名是外界对我们的评分,还不是直接显示经济形势不利。

由于我国全民就业,还需要聘请不少外劳,在统计局公布的众多数据中,最少受到关注的通常是我国人力雇用数据,这和美国联邦储备金局逐月关注就业数字刚好相反。

不过,周三统计局公布的人力雇用状况,却不能不予以正视,因为数据变化正反映就业形势已开始呈现恶化征兆。

根据该局公布的大马今年7月份失业率为3.5%,比6月份的3.4%微增0.1%。从今年1月到7月的平均失业率则为3.4%,比2010年至2015年平均3.1%为高,这对于经济而言,已经微微亮起黄灯。

如果根据最新的日经8月份大马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从7月份48.1点进一步下跌至47.4点,离开荣枯水平50点越来越远,再加上处理这指数调查的经济学家特别指出,“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大马制造业正处于尖锐的业务恶化状态,订单与生产急速滑跌,就业数字正以3年来最迅速的严重速率缩减。”

外劳政策牵制

由于我国制造业是以外劳操作为主,在政府的外劳政策方向不定的情况下,制造业生产线已经明显的由于外劳缺乏而缩减,这人力减低引起的制造业生产萎缩,最终会在经济增长数据中反映出来。

大选举行在即,不管是延至2018年期满,抑或是提早至明年(2017年)举行,政府都应该摆正目前正处于畸形状态的当前大马经济,而本月下旬将提呈国会的2017年度财政预算案,更不可忽略这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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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印度青年高失业率 如何影响大选结果?

(新德里13日讯)2019年2月,供职于《商业标准报》的印度记者索梅什-贾(Somesh Jha)得到了一条“劲爆新闻”。

索梅什发现,一项官方调查显示,印度的失业率高得令人震惊,但当局却选择不公布调查结果。《商业标准报》发表的报道显示,2017至2018年度印度的失业率为6.1%。是印度过去45年来最高值。莫迪政府一开始否认《商业标准报》的报道,直到2019年5月才公布了失业数据,证实了该报当年2月的说法。

经济快速增长
就业岗位不足

众所周知,2017至2018年的数据反映的是疫情之前的情况。2020年后,冠病疫情以及随之而来的全球范围内的萎顿导致全球就业率下降。

在过去几年里,印度政府虽然加大了在道路、桥梁和其他基础设施方面的支出,以此来提振经济和创造就业,但这些创造就业的努力仍显不足。

根据政府的最新估计,在截至2023年3月的财政年度,印度失业率从莫迪上台前的2013及2014年度的4.9%上升到5.4%。在城市地区,失业率更高,达到6.5%。民间智库印度经济监测中心(CMIE)的数据显示,2024年2月的失业率升至8%。

这对莫迪总理来说是个坏消息,因为他苦心经营的政府形象是将印度的经济增长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莫迪经常因为现在被称为“去货币化”的措施而受到指责。“去货币化”是印度在2016年采取的一项激进举措,禁止当时流通的所有高面值纸币。据经济学家称,这一措施几乎影响到了该国的每一个人,由此造成的现金紧缩严重打击了经济发展,并扼杀了许多就业机会。

尼赫鲁大学教授普拉文-贾(Praveen Jha)说:“失业问题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麻烦。人们一致认为,整体就业形势没有任何改善。”

青年失业率令人担忧

许多专家表示,他们尤其担心年轻人的高失业率。

政府数据显示,由于技能低下和缺乏高质量的工作,2022至2023年,15至29岁年龄段的城市青年中仍有近16%的人没有工作。

民间机构的估计要高得多。例如,根据CMIE的数据,青年失业率高达45.4%。

国际劳工组织和印度智库人类发展研究所(IHD)最近联合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在这个南亚国家,每三个年轻人中就有一个既没有正在上学,也没有就业或接受培训。

报告还指出,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比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的年轻人更容易失业。

报告说,高校毕业生的失业率为29.1%,比不识字者的3.4%失业率高出近9倍。受过中等或高等教育的年轻人的失业率为18.4%,比不识字者高出6倍。

国际劳工组织就业研究中心主任斯里瓦斯塔瓦(Ravi Srivastava)领头的团队发布了这份联合报告。

他告诉德国之声,青年失业是印度失业问题的核心。“其余的是就业不足,或者我们所说的变相失业,即人们在工作,但工资很低或工作天数很少。但就公开失业而言,大部分是青年失业。”

人口红利还是人口负债?

每年都有数百万年轻人进入劳动力市场,缺乏足够的高薪工作岗位给国家领导层带来了巨大挑战。

虽然莫迪总理和其他人都在谈论由更多劳动力带来的“人口红利”,但专家们警告说,如果经济不能创造足够的就业机会来吸纳涌入市场的劳动力,那么这一红利可能会变成“负债”。

经济学家库马尔(Arun Kumar)说,根据他的计算,全国大约积压了2.8亿个工作岗位。他告诉德国之声,除此之外,每年还有约2400万年轻人加入劳动力大军。

他对德国之声说:“但国家最终只在有组织部门创造了区区50万个工作岗位,而其他所有工作岗位都落在了无组织部门。”

在此背景下,失业仍然是选民在正在进行的大选中投票时最关心的问题之一。4月19日至6月1日,大选分七个阶段进行,6月4日开始计票。

今年4月,在总部位于新德里的智库发展中社会研究中心(CSDS)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中,62%的受访者表示现在比过去更难找到工作。27%的受访者表示,失业是他们决定在选举中投票给谁的一个重要问题。

然而,执政的印度人民党在竞选活动中基本上避免讨论这一问题。

印度人民党经济事务发言人阿加瓦尔(Gopal Krishna Agarwal)没有回应德国之声的置评请求。

而主要反对党联盟则试图以失业及其他经济和社会问题为重点来激励选民。

此时,双方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选举结果公布的那一天,看看选民们接受了谁的主张。

新闻来源:德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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