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邻居吵架/周若鹏

新加坡抗议我们扩大柔佛新山港口的界限,说侵犯他们的海域,日前也扩大新加坡港口的界限。

我国交通部长陆兆福宣布要分阶段收回柔南领空的管理权。领空领海这样的国家大事我觉得好难懂,但想到我妈和邻居的关系又豁然开朗。



我妈不喜欢邻居的车停在我家门口旁,虽没有挡道,只是“吃”过来一点点,但就是让人不爽。有时会趁车子驶开,摆个花盆在那个位子,又“吃”邻居的位子一点点。

住得太靠近,摩擦难免,马新关系也一样,高铁弯桥食水争吵不断。大家长马哈迪说得明白不过:测量一下不就清楚了?到最后还有国际法庭,当年白礁岛不就这样确认划入新加坡版图。

至于柔南领空,1974年马新签署过同意书由新加坡管理。新加坡交通部的说法是,帮你管理不代表侵犯领空权,是为了安全和效率,跨国管理领空很平常,比如马来西亚也在管理汶莱的。我国交通部不满的是,在新加坡明年启用的仪表降陆系统(ILS)升降程序中,飞机要飞过巴西古当,以致当地不能建高楼,限制发展。

(新加坡反应:喂ILS我一年前就跟你讲了的喔,讲了几次你都没有回应,现在你说不爽?我的反应会是:你第一天跟马来西亚政府打交道啊?)



有的道理还是很简单清晰,柔南领空是马来西亚的,为什么不能由马来西亚人来管?我要几时不爽就不爽,道理始终在我这边。自己掌握领空管理权,对效率和保安都有好处,我的飞机师朋友说,万一我们不确定飞机行踪,不必打电话问新加坡;新加坡的每个机场,飞机起飞两分钟几乎就得经过马来西亚领空。2011年时国会提过,新加坡战机三年来侵入我们领空2500次。我不会开战机,以前玩游戏时知道战机很快,一不小心就越界。但像邻居的车和我妈的花盆,也不是什么恶意。

收入没进入大马口袋

为什么新加坡这么看不开呢? 别看它土地小,所管理的领空包括大片南中国海。原来提供航空交通管理,是有收入的,透过国际航空运输协会IATA付给,现在这收入没有进入马来西亚的口袋。

新加坡媒体质疑我们没有能力管理领空,那是非常傲慢的。不过,我们的确需要准备雷达等相关器材和人员,都要花大钱,2023年期限应该很实际,希望政府是真心诚意要做,不要又让朋党谋利罢了。

新国评论有一种说法,如前新国外交官比拉哈利·高斯干说,希盟政府其实是在没事找事,把新加坡当沙包,用来转移人民视线,掩饰内部的诸多问题。我想,新加坡如常自视太高——沙包通常很大个的。我们只是想做对自己国家有利的事。

反应

 

灼见

【灼见】演了场戏,更体会影视业的贡献/周若鹏

拍摄地点本是间舒适的房子,但整个剧组约莫20人进驻后,加上大货车载来的器材道具,便拥挤起来。我是个小演员罢了,演完一场戏后居然无立足之处,副导说去导演的工作间坐坐休息。

我说哎哟不要啦,我可不想坐导演旁边。不知怎的我怕这家伙,像中学生怕校长那般,我的年龄明明比他大整个圈,而且他老吊儿郎当的,没架子;但在这个对我来说十分陌生的场子里,导演就是老大。他和团队不时说笑,然而随时指令一出,大家就手起刀落。

让教育和业界接轨

我还是坐到了导演旁边,我说不好意思,他说不要紧他懂敬老。“你说话很欠揍。”“几啦!”随即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屏幕,此刻一场戏正在拍摄中,我很庆幸能坐在这里,近距离观察他如何调控画面说故事。那些看来平常的场景,怎么被这屏幕四边框一框,质感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事情还有其他,比如我对影视工作的同理心。我当然知道完成影视作品需要整个团队的投入,但以前作为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其实体会不了,而亲身经历了这样的拍摄感受就不同了。

再简单的一场戏,都牵涉梳化、服装、灯光、道具、摄影等等。比如吃饭的一幕,每次重拍美术组就得七手八脚地“还原现场”,把饭菜重新分配。这场戏将在荧幕上播出一分钟吧,而我们在没有出错的情况下拍了一个半小时。还有那些我看不到的事前规划,安排场地,调度人员等等,都是工作。

这部连续剧《青春,你好!》是韩新影像和寰宇电视的合作项目,韩新影像是大同韩新学院旗下的公司,如此当让教育和业界接轨,给予学生实战的机会,难能可贵。

这样的投资,让影视行业动起来,演员能开工,摄影师能开工,不只创造许许多多工作机会,还给大家练兵的机会,培养下一个受国际认可的得奖者。

盼政府扶持影视业

政府若能认真扶持本地影视业多好,影视业蓬勃能提高大马的国际影响力,且看美中日韩的软文化输出就知道了。就算不扶持,把枷锁拿掉也好。

下笔这天,电影《Mentega Terbang》的导演凯利安华和制作人陈明庆上庭面对官司,他们被指逾越了某些宗教界限,伤害他人感受。

我本想看看那部电影,但已遭禁,一组人的努力就此冰封。我本就为他们不值,如今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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