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我们需要怎样的政府?/王介英

经历过“变天再变天”、“U转再U转”那一连串无奈又失望的折腾之后,选民从此既怕了“许诺不兑现”的“权术当道”模式,也对“一人说了算”的“独裁专政”模式不敢恭维;他们既不要“政治青蛙趴趴走”的样板,更不要“手脚不干净”的贪腐政权。因此,在饱受“冠病蹂躏”、历尽“抗疫劫波”的艰辛苦难后,普罗大众似乎如梦初醒,不约而同、痛定思痛地问:“我们到底需要一个怎样的政府?”

重视“肃贪”的评论员P.古纳斯加兰说,“换政府是肃贪关键”;重视“有效抗疫”的人则对政府SOP一再U转感到不满说,“协调失能,U转乱国”;此外有人要寻求“稳定的政权”,有人要营造“去除种族主义、宗教主义”以达成“政府照顾全民”的梦想。还有人什么都不要,只要“既能有效抗疫,又能救经济”的政权。

总之,“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政权的要求也就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抛弃极端主义

达祖丁教授在《“这个”大马已死》的评论中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是时候抛弃我们旧有的偏执的和极端主义的马来西亚概念,重新设计一种新的政治、新的人民和新的国家(模式),在那里,所有公民都互相依赖,所有国人都互相尊重和爱护,作为一个谦卑的生命,没有人比其他人更优秀,我们都需要彼此。尘归尘,土归土,在地平线上闪耀着新希望的曙光,一个所有人的新马来西亚。”

依笔者看,达祖丁教授心目中的“新马来西亚”概念,是一个各族人民抛弃过去一直存在的种族偏执与极端思维的多元、中庸、包容的马来西亚。在这里全民互相尊重、互相爱护,人人平等、人人互相依赖,没有人被遗忘、没有人被排除在外的一个“命运共同体”。

但在这个“第15届大选”到来的前夕,谣言满天飞,敦马预测这一届大选没有任何一个阵营能赢得过半议席,必须在选后拉拢拼凑足够的议席以组织政府。阿末扎希博士虽斩钉截铁说,大选不会与土团党合作,但对选后会不会与其他政党合作持开放态度。

于是,大选过后巫统与希盟合作被视为一种可能,巫统与火箭手拉手也由“不可能”变成“可能”。

总之,之前信誓旦旦的“不与贪腐者合作”的声明,可能变成了一句胡说八道的“空话”,为了“重返布城”,庄严的声明可以“当垃圾回收”,骂了人家几十年的“死敌”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sayang sayang的“闺蜜”!如果这样的事都可以做,还奢谈什么“政治原则”、什么“从政理想”?

看来,来届大选即使换了政府,“稳定政权”、“廉洁零贪污”的理想恐怕依然遥不可及。至于,大选后大家能不能抛弃种族偏执与极端思维,能不能各族互相尊重、互相爱护,就要看组成执政大联盟的成员党的大佬们能不能“抛开私心”,“以国为先,以民为重”了?

当然还有人要求各族人民团结一致,通过“教育改革”与展开“新的发展计划”去追求“科技创新”、“产业创新”,“数码化经贸发展”以迎接“先进国”时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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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最低薪制或渐进薪金制? 苏添来:政府不能两个都要

(八打灵再也9日讯)大马到底是要推行最低薪金制,还是渐进式薪金政策?国内业者代表认为两者只能择其一,否则势必冲击国内各领域,最终甚至可能导致业者因无所适从而难以为继。

马来西亚全国总商会总会长丹斯里苏添来促请政府拟定明确的薪金政策,在最低薪金制与渐进式薪金政策之间作选择,避免加重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的经商成本。

也是马来西亚厂商联合会主席的苏添来今天出席国家经济论坛后在记者会上说,政府这边厢要更新最低薪金制度,那边厢却要实施渐进式薪金政策,政策的复杂程度,将让中小企业难以适从。

“疲弱的令吉币值已导致营运成本遽增,政府有必要确定,究竟要选择哪一项薪金政策,否则中小企业将难以生存。”

他直言,我国劳动人口已达约1500万人,一旦所有领域实施渐进式薪金政策,它矢必增加经商成本,导致企业穷于应对。

苏添来认为,若渐进式薪金政策涵盖所有领域,这对企业而言将是非常艰巨,而政府有否能力长期支持企业落实这项政策?

“政府即将实行渐进式薪金试点项目,若过后决定采用这项政策,政府会以什么标准协助中小企业?”

他提到,邻国新加坡于去年实施渐进式薪金政策,惟只限于特定领域如清洁、保安和园丁等,而非涵盖所有领域。

苏添来也促请政府逐步实施合理化补贴政策,确保不会冲击整个行业。

他说,若政府以一刀切的方式取消补贴,它将全面冲击各行业,为国家带来深远影响:“我们要求政府按照比率,逐步取消补贴,而不是全面实行这项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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